Wednesday, November 22, 2006

一个妥协派的标本:葛培理。

一个妥协派的标本:葛培理

一个美国布道家和中国教会有啥关系呢?岂不知他的“阴谋”是要混淆中国信徒所持守的“十字架的道路”吗?(“阴谋”这个字叫人吃惊、难以接受,因为也许葛培理用心良苦,想要促成教会的“合一”,然而他却被撒旦利用,自欺欺人,导致了可怕的后果。) 陈鸽 著

前言:

我写这篇文章的导火线是今期的“生命与信仰”登载了一篇葛培理的文章。这有什么不对呢?

其实,我早就向“生命季刊”进谏了。

“生命季刊”本该是反三自会、亲家庭教会的刊物。然而,多年来,他们却让走双轨路线的滕近辉牧师担任首席顾问,岂有此理呢?到底“生命季刊”走的是什么路线呢?

2003年,“生命季刊”主办的“中国福音大会”中,又邀请了滕近辉和家庭教会领袖李慕圣、谢模善、等共同主讲。在大会的光盘VCD上,有他们三人一起带领聚会祷告的合影,请问这传达的是什么信息呢?

这表明走三自路线、双轨路线、和家庭教会路线的弟兄可以放下“歧见”彼此同工合作吗?一张照片,包含着千言万语;无声胜有声:这表明“生命季刊”正在默默地支持推动“第三势力”(即:妥协的中间路线)。

我曾经多次去信给“生命季刊”,并当面提出抗议。以下是我的进谏,和他们的回复:

Dear Esther & Pine(儆聆和峙军:生命季刊主编),
(十一月11日2003年)

主内平安!谢谢ESTHER前日的电话,告知“以巴弗”的书即将出版,也谢谢您们邀请我们去参加2003年末“生命季刊”的“中国福音大会”。然而,我们觉得现在来还不是时候。故写此信告之,免得您们等候。

一方面,我们为着“生命季刊”感恩,感谢神曾使用您们成为他真理的出口与祝福的管道。然而,另一方面,我们也有些个人的看法,供您们参考。我们不见得完全正确,只愿与您们坦诚地交换意见,彼此在主里劝勉。

王明道先生曾说过“三自问题是一块试金石”,将人心的忠诚或妥协,都显的一清二楚。在这个问题面前,没有人可以隐藏,尤其在国内,不论是从前或现在,每个中国信徒都必须正视“三自”问题,只有两个选择余地:或登记挂牌、接受官方“保护”,或拒绝登记、面对逼迫患难。没有一个人可以保持中立或蒙混过关,人人必须旗帜鲜明,作出抉择。海外教会从事大陆事工,也不能例外。我们不能一脚踏两船、左右迎合,走“双轨路线”。也不能象鸵鸟埋头、逃避现实,走“第三条路线”。不行!我们必须严肃地面对三自问题。

第一、“生命季刊”的顾问当中,滕近辉是排列在首位的。然而,他于1988年曾经陪伴葛培理牧师一同友好访问过“在三自控制下的教会”,并且他所属的“宣道会”对“三自”的态度是公开、友好、互往的,却以“家庭教会”为“非法宗教活动”。既然生命季刊将“滕近辉”牧师列在顾问的首席,并邀请他作大会的主要讲员,这具有代表性的意义,意味着“生命季刊”同意、或至少包容他对“三自”的立场。这是我们所不能苟同的。当然,滕牧师是我们主内的弟兄,他在神学上的造诣是我们望尘莫及的。然而,他所选择的服事道路,却是错误的。我们不能因着一个人的名望,就纵容他的妥协、附和他的立场。(请不要误会,我们与滕牧师并没有个人恩怨,也没有私人交往。我们不过就事论事,说明问题而已。您们可以将这封信,和我们的意见转告滕牧师。我们很乐意知道他的回应、听取他的意见。)

树大招风!教会中“名望人”的一言一行,都显明在众人面前,或起正面、或起反面的果效,这是无可避免的。作教会领袖实在不易。滕牧师若因处身海外,对三自问题不甚了解而偶尔走偏,是可以体谅的。我们都不是完人,只要他能公开承认、纠正错误、挽回他对教会的负面影响,我相信大家都能接纳。然而,至今滕牧师从未认错,并且仍在与“三自”合作的“宣道会”中站领导地位。这显明了滕牧师在“三自问题”上的错误是根深蒂固的。

我们知道公开点名,指出教会中“名望人”的错误,是一件需要极其谨慎而行的事,因往往给教会带来的不是益处,乃是混乱、纷争、与亏损。然而,今天我们不是抱着自以为义、居高临下,惟恐天下不乱的心态来指责滕牧师的不是,乃是怀着沉痛的心情,迫不得已,说出在我们心中压积已久的话:“名望人”执迷不悟的妥协给教会带来的亏损实在是大。是的,我们公开指正他固然无益,然而,若无视他原则性的错误,继续让他作“顾问”,更继续请他作主讲,给教会带来亏损、困惑、和混乱,更是严重。若我们讲的是“十字架”的窄路,走的却是与世妥协的宽路,这岂不要误导人吗?

请原谅我们直言:北美教会中,之所以正气普遍抬不起头来,不正因为我们瞻循情面,纵容错误吗?谁都不要得罪!大家都好!林献羔、李慕圣走家庭教会道路,很好!滕近辉与三自合作,也很好!都好!“不要论断!要有爱心!”但岂不知这两条路是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吗?这两条路上服事的人,怎能在面向中国事工的大聚会中,同站一张讲台呢?

第二、近期 (27期) 生命季刊中,“直言”的“海外教会当如何看待三自和教会”一文中,有许多可取之处,如“爱屋及鸟”和“恨鸟及屋”的独到见解,提醒我们对“三自”的态度要保持平衡、不偏左右,既不要因着“三自会”中少数福音派人士而完全肯定“三自会”,也不要因“三自会”上层的假冒人士而完全否定了下面受控的主内弟兄。这实在是很及时的提醒。感谢主!然而,作者“直言”又主张“独立教会”中有些“忠心”的领袖。他说:“这些教会从表面上来看,是在政府登记,并且加入三自的。但实质上,这些教会的人事和圣工都是完全独立,而不受三自控制的。”他说:这些人和“三自控制下比较忠心的牧师、同工”,“都是我们可以合作的对象。”对于这点我们有所保留。

问题是何谓“忠心”的同工?何谓“独立”的教会?

若是“独立”,为什么不完全摆脱“三自”的保护伞呢?为什么不与“三自”彻底划清界线呢?若是“忠心”,为什么不撤销登记、宣布“独立”呢?为什么还要隶属于“三自”的名下呢?岂不知神是何等看重他的“名”吗?曾有多少中国的信徒为了忠于他的“圣名”而付上了多年的牢狱、甚至生命的代价。岂有留在“三自”的名下、倚仗国家的保护,而仍保持忠贞清白之理?只怕“直言”如此“模糊”的界定,会敞开与”三自”友好互通“双轨服事”的大门。任何双轨服事者都可以推托说:“我所服事的对象是忠心的工人和独立的教会。”其后患无穷!

如果可以在“三自”名下,仍然持守“忠心”的话,那么从前为了不参加“三自”而坐牢舍命的前辈就都是傻子了,他们的血都白流了。那么,他们的坚持,就不是为了信仰,乃是因着自己的固执、偏见、狭窄、无知,是小题大做、自讨苦吃、毫无价值了!如果可以挂“三自”的牌,名正言顺,“忠心的”事奉主,那么今天为了不登记挂牌而饱受逼迫的家庭教会,也都是呆瓜了,他们的苦也白受了。不如登个记、领个证,“合法”的事奉,还不是一样的“忠心”吗?何必成天东躲西藏、担惊受怕、徒然受苦呢?不但如此,那些这些惨淡经营、默默服事家庭教会的无名传道者,也是一群不识时务的极端分子了。不如象滕近辉、郑国治、寇世远一样,公开与三自合作,岂不有更宽广的服事之门吗?

岂不知一代又一代的圣徒,不论国内或是海外,都是在为那“名”受苦吗?他们不惜流血,为要保守自己的贞洁,不玷污主的圣“名”。这才是忠心啊!故此,今天海外与“三自”合作还自以为“忠心”的人,是在践踏殉道者的血。今天国内挂牌登记,躲在“三自”的保护伞下,还自以为“忠心”服事的人,是在藐视真正忠心者为主“名”所受的十架的苦难。

今天国内为了忠于主名,拒绝登记加入“三自”的家庭教会,是占绝大多数,因着他们的隐藏、孤立、与压力,其需要远远超过公开“自由”的三自会。海外理当将服事的重点放在家庭教会上。然而,今天的实际情况却恰恰相反:那人数众多、教导缺乏、受苦受难的忠心圣徒,较少有人关怀,因这是“非法”的宗教活动;相反的,那人数不多、“合法”却妥协三自会,倒博得了海外许多的同情与赞助。面临中国教会这样错综复杂的形势,海外的教会应当怎样按着神的心意服事国内的肢体呢?

我们认为:第一,我们自己必须靠主站稳立场,持守十字架的窄路,决不与官方“三自”有任何合作来往。第二,若有机会与“三自名下”的教会或信徒接触,我们第一要紧的,是要帮助他们认识到隶属于“三自”名下的严重错误,不论是因着无知或是胆怯,都是错,神是忌邪的,他的名为“忌邪者”(出 34:14)。不但如此,我们更要劝勉他们从“三自”的网罗中彻底出来(林后 6:17),回归基督的名下,成为真正“独立的”、尊主“名”为圣的、确实“忠心”的教会。(在这一点上,我们不同意“直言”的看法:我们不以为信徒可以继续留在三自名下“忠心”的服事主。这是自相矛盾的。)然后,等他们彻底从“三自”出来之后,我们再作培训的工作。

换言之,我们首先要帮助他们认清这条“分别为圣”的十架道路,带领他们从“三自”大杂烩中出来,然后,再进行其它方面真理的教导。不可本末倒置!否则,我们反而会更加巩固他们在“三自”名下的错误里。许多热心的海外人士就犯了这个错误,他们不问道路,就先去教导真理,像葛培理与滕近辉牧师所做的一样,尽管他们用心良苦,但结果起到的却是“越帮越忙”的反面作用!

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约 14:6)道路是放在首位的!我们先要认清了“道路”,然后才能论到“真理”的栽培和“生命”的建造。不要只顾低头推车,更要抬头看路。服事的方向“道路”太关键了,一错百错!

服事中国的教会是一件极其艰巨的使命,不能避免涉及到“三自”问题,这不是海外信徒谁都可以轻易承担的。想想多少属灵巨人:贾玉铭、杨绍唐、倪柝声、王镇、等等,因着“三自”的威逼利诱,委曲求全,想要在“三自”的名下仍然“忠心”的服事主,结果都一败涂地。难道我们比他们更强吗?若要服事中国的教会,(1)我们必须要有神清楚的呼召。(2)我们必须在真理上有充分的装备,因为我们所面临的乃是那“撒谎之人的父”、那狡猾的“古蛇”,它的手段极其迷惑人。我们不要自以为聪明。(3)我们必须作好“付代价”受苦的准备。先圣先贤们(王明道等人)已经用鲜血铺了前路,海外人士也没有“捷径”可走。不要以为海外有钱、有势、有神学知识就够了。这是一条十字架的路!我们自己若不愿“付出代价”,怎能帮助“三自”名下的教会,不惜代价,勇敢地脱离“三自”呢?

今天,许多海外福音机构与个人都在从事“大陆事工”,并且各有各的方式与途径。我们为着一切做在主心上的服事而感恩。在这些诸多的道路当中,我想我们的心愿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愿“选择那上好的福分”,单单讨主的喜悦。但是,有时候“讨主喜悦”,不见得会“讨人喜欢”,甚至会得罪人、讨人嫌,因为我们对十架道路的执着,是对“超捷径者”和“双轨路线者”无声的“指责”。然而,神呼召我们是要尽忠心 (FAITHFUL),而不是要大众化 (POPULAR)。这真是条“十字架的窄路”!

既然“生命季刊”是公开的文字工作,您们的服事路线也是显而易见、公诸于世的,因此,很容易因着群众的意见而摇摆、或被慷慨的支持者所左右、或受到名望人士的影响,而偏离那十架的窄路。求主保守您们,不成为一个迎合大众的刊物,而成为真理的出口,为主说话,至死忠心。“焉知你得了王后的位份不是为现今的机会吗?”

愿主纪念你们的劳苦。在北美这萎靡、妥协、和稀泥的大潮流中,作神的中流砥柱。你们的对主的忠贞不渝,可以坚固许多软弱的人。然而,相反的,你们的“摇摆不定”也会误导许多糊涂的人。我们为您们祷告,愿你们不负所托!共勉之。

附:我们前些日子曾寄给您们三盘“金牛教”的VCD光碟,收到了吗?这些信息表明了我们个人对“三自会”的立场。有机会看看好吗?您们的意见如何,请告之。

主内,
陈鸽(我在大陆的笔名)& 迦南 敬上

《以下是“生命季刊”的回复:》

親愛的主內Larry (陈鸽)弟兄,迦南姊妹:
來信已收到多日了,原諒我們未及時回信,因為最近的事工實在太忙;但我們決沒有輕忽你們的來信,我們閱後,覺得你們的意見太寶貴了,對我們的提醒也非常及時,非常必要,其中你們的態度,及你們的愛心也都非常明顯,我們實在為這樣主里的交通及提醒感謝神,也為你們的事奉,你們在主里的忠心感謝神。

關於上期的文章,我們在審稿時有忽略的地方。您的信中所指出的該文章的可取之處及應該修正的地方,我們完全同意。該作者是一位忠心愛主的弟兄,文中有失全面的地方是因他個人的事奉經歷局限,責任在我們。是我們審稿時忽略了。現在該文在國內簡體字版中已作了修改,特別加了一段文字,澄清第一版時會引起的誤解。現在我們在編輯季刊12月號,擬就此問題再發一些文章,以使讀者有更清楚的認識。我們也可能會從您的信中摘錄幾段,作讀者回應刊登。

關於滕牧師,我們也聽到別的弟兄姊妹說他與三自合作的問題。峙軍曾於1998年見到滕牧師。滕牧師告訴峙軍,他個人沒有與三自有任何的合作,三自曾多次邀請他,他全部都拒絕了。至於早年他陪同葛培理訪問大陸的事,已不是我們作為後來人所能過問的了。其實當年陪同葛培理一同訪問的許牧世先生生前曾在我們的會議上談了那次訪問的情況,許先生作為當事人,提供了很寶貴的資料。像滕牧師、許先生這些人作為隨行工作人員,並不需要承擔葛培理的責任。我們會把您的信轉給滕牧師。

海外有許多教會、許多機構對國內的情況不瞭解,他們有許多糊涂認識,有時作出的事情讓我們感到痛心。但我們除了為他們禱告,求聖靈感動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比如,有一位教會的牧師,他每年短宣,就去三自教會,宗教局的話,他都信以為真。無論我們怎樣向他講解三自的欺騙性,他就是聽不明白。像這樣的牧師或機構,為數不少。我們怎麼辦呢?只有為他們禱告,還要繼續給他們寄生命季刊,還要包容他們,給他們時間,讓他們慢慢明白過來。 再次謝謝您的提醒。願主祝福你們的事奉!

主內 儆聆 (Esther) 2003,12-03

PS. 我本要把您的信傳真給滕牧師,峙軍說最好不要了,他相信滕牧師一定收到過類似這樣的信件。峙軍的意思是等滕牧師來開會時,我們再好好與他面談,並讓他多多接觸國內的長者,以促使他有更清楚地認識。你們看如何?我們也向其他一些長者咨詢,他們的意見也是不必把滕牧師的名字拿下去,要盡力幫助他看得更清楚,態度更明朗一些。還是盼望你們能來開會,若不能,請為大會代禱,尤其是為12月30日的內部交通會代禱,盼望能有一個突破,使國內及海外在大陸事工問題上,有一個共識。




《以下是我们的回复:》

亲爱的主内PINE AND ESTHER(峙军和儆聆),

谢谢您们的回信,也为着你们在‘直言’的问题上及时的修正而感恩。‘生命季刊’之所以在国内教会有如此之影响力,乃是因你们在三自问题上的执着。求主继续保守你们向他绝对的忠贞。

至于滕牧师的问题,这是个历史遗留的问题,至今仍未解决。我们本想不再多言,任之听之吧。然而,经过再思,觉得应该再次进言,方合乎“爱人如己”的原则。

您信上说,“峙軍曾於1998年見到滕牧師。滕牧師告訴峙軍,他個人沒有與三自有任何的合作,三自曾多次邀請他,他全部都拒絕了。”

但据我们了解,80年代,当滕牧师还就任“香港建道神学院”院长时,建道就已经与三自连手了。还有,他所隶属的宣道会与三自公开合作,为什么他不起来劝阻呢?而且,他身为宣道会的主要领导,难道对宣道会所选择的‘亲三自’路线没有责任吗?身为海外华人众望所归的教会领袖与神学权威,在此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如此混淆不清,还有什么“十字架”的道可言呢?

(附:1989,六-四之前,滕近辉已应三自邀请到达香港,准备赴武汉主领“三自教会”培灵会,但因国内动荡无法赴会。)

您信中提到,“至於早年他(滕牧师)陪同葛培理訪問大陸的事,已不是我們作為後來人所能過問的了。”

这么说不是在面对问题,也不是真正地爱弟兄,而是在逃避搪塞。(请原谅我们的直言。)滕牧师早年所做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为什么后人不能过问呢?我们可以对葛培理早年所做的事有所反思,也可以对王明道、马丁路得、 甚至使徒彼得(加 2:11-14),根据圣经的尺度有所再思,为什么不能‘过问’滕牧师早年的所作所为呢?难道他就可以超越经上所记的吗?

信中又提及,“其實當年陪同葛培理一同訪問的許牧世先生生前曾在我們的會議上談了那次訪問的情況,許先生作為當事人,提供了很寶貴的資料。像滕牧師、許先生這些人作為隨行工作人員,並不需要承擔葛培理的責任。”

许先生与滕牧师若事先不知道葛培理要访问‘三自会’,那么还有情可原;但他们明明知道,却仍然前往,实无可推委。当年用杖击打磐石的是摩西一人,然而神却对他和陪同的亚伦说:‘因为「你们」不信我,不在以色列人面前尊我为圣,所以「你们」必不得领这会众进我所赐给他们的地去。’(民 20:12)怎么能说陪同的人没有责任呢?

DEAR PINE AND ESTHER(峙军和儆聆),我们应该以爱心说诚实话,指出滕牧师的错误才是,而不是帮他找借口遮掩错误。这样的包庇,就是在他的罪上有份。“不可心里恨你的弟兄;总要指摘你的邻舍,免得因他担罪。”(利 19:17)NIV 翻译的更清楚,‘DO NOT HATE YOUR BROTHER IN YOUR HEART。 REBUKE YOUR NEIGHBOR FRANKLY SO YOU WILL NOT SHARE IN HIS GUILT。’

我知道,我们这样说话甚是言重,但并不过分,因为此事关乎神的荣耀。我们本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回避这个问题,大家你好我好,保持距离,和平共处,各干各的。然而,若我这样做,就不是爱人之道,乃是虚伪和假善。这不是以‘神的国为念’,乃是为了不得罪人就假借爱心之名包容错误。这不是圣经的教导。

信中又说:“海外有許多教會、許多機構對國內的情況不瞭解,他們有許多糊涂認識,有時作出的事情讓我們感到痛心。但我們除了為他們禱告,求聖靈感動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

其实,“生命季刊”已经做了不少善工,例如‘李信源’所写的批判丁光训的文章,还有您们所刊载的美好的见证,正在帮助许多人认识三自的实质。然而,在滕牧师的问题上,您们却有‘双重标准’之嫌。一方面,您们反对‘三自’,另一方面却用一位在三自问题上含糊不清的弟兄打招牌。这样做,实有所抵消了前所做的善工。

最后,信中又说:“像這樣的(走双轨或亲三自)牧師或機構,為數不少。我們怎麼辦呢?只有為他們禱告,還要繼續給他們寄生命季刊,還要包容他們,給他們時間,讓他們慢慢明白過來。”

若“生命季刊”让滕牧师继续作首席顾问和大会主讲,那么,那些对三自问题不清的弟兄们,恐怕永远也不会明白过来。

求主帮助您们,不计自身的荣辱与别人的评价,以基督的心为心,以神的国为重,凭着爱心勇敢地说诚实话,来扭转这个糊涂的世代。

DEAR PINE AND ESTHER(峙军和儆聆),我知道,这番话甚重,但愿您们在主里慎思。我们在主前切切为您们祷告,愿主引导你们。

主内, LARRY & REBEKAH(陈鸽与迦南)

















“一个妥协派的标本:葛培理”

一个美国布道家和中国教会有啥关系呢?岂不知他的“阴谋”是要混淆家庭教会所持守的“十字架的道路”吗?(“阴谋”这个字叫人吃惊、难以接受,因为也许葛培理用心良苦,想要促成教会的“合一”,然而他却被撒旦利用,自欺欺人,导致了可怕的后果。)

“一个妥协派的标本:葛培理”。这个标题叫人立刻联想起李信源在“生命季刊”中发表的“一个不信派的标本:丁光训”。「不信派」这个词是王明道首用的,指的是当时离经叛道现代派的假先知;今天我又“发明”了「妥协派」这个名称,指的是那些“偃旗息鼓”不再为那“从前一次交付圣徒的真道竭力地争辩”的基督徒(犹 3)。

50年前,当王明道在中国写“我们是为了信仰”之刻,葛培理正从美国蹶起。当王明道不久锒铛入狱、被迫沉默二十多年之久,正是葛培理四处应邀、周游传道的风光时期;后来,王明道被释放出来,他仍时刻受监视、行动不自由。然而1988年,当世界“大布道家”葛培理,到北京会见了中南海的高官和三自会的领导后,到上海拜访王明道时,他却拒绝接待。但既然葛培理到了家门口,王明道就放他进来,并用(启2:10)劝戒他说:“你务要至死忠心……。”

为什么王明道不乐意接待这个世界知名的葛培理呢?一个中国家庭教会领袖和一个美国布道家,彼此的接纳,岂不象征着基督徒在主里的合一吗?这岂不是对世界的一个美好的见证吗?为什么王明道这么扫兴呢?别人千里迢迢来探望他,还不领情!头一回见面就教训人:“你务要至死忠心”。这是为什么呢?

正因为葛培理不忠心:他走的不是十架的窄路,乃是妥协的宽路:就是既要讨好官方教会,又要拉拢地下教会的“双轨路线”。这原是葛培理的一贯路线,他早已“成功地”撮合了水火不容的“现代派”和“福音派”,又撮合了世代为敌的“基督教”和“天主教”,如今他又伸手到中国来撮合“三自会”和“家庭教会”了。

也许有人会问:“但葛培理牧师讲的是真道啊!管它是三自也好,家庭也好,哪里不能传福音呢?” 问题就出在这儿:不是他讲的不好,乃是他行的不正:他与不信派的假师傅联合,又想与主内的真弟兄相交,岂有此理呢?(林后6:14-18)如果他讲歪道倒也好办,别人也不会受迷惑;现在他一方面传正道,另一方面却走偏路,就把人搞糊涂了。是的,真牧师的错误,比假先知的错误更能绊倒人。

也许有人会起反感:葛培理牧师究竟是个主内弟兄啊,为什么要执笔“攻击”神的仆人呢?谁没有过失呢?为什么要在别人的软弱上大作文章?为什么不把火力集中在异端上?打内战干什么呢?

不!这不是打内战,乃是在敲警钟(结33:7-9;徒20:28-31);我们有责任吹角警戒弟兄姊妹:要小心防范一个以葛培理为主导的、并如野火般蔓延到全中国的、妥协的教会路线,即“第三势力”。

这篇信息的导火线,是近期“生命与信仰”中发表的葛培理的一篇布道讲章,加上1988年陪同葛培理一同访华的滕近辉牧师在“生命季刊”中长期担任首席顾问(这事在我心头负担已久),还有2003年滕近辉在“中国福音大会”中与家庭教会领袖李慕圣、谢模善、等人同领聚会,这些因素集中起来,迫使我们不得不吹号警戒:如今葛培理妥协的面酵,已经在中国发起来了(林前5:6;加5:9),因信徒看见中国的传道人和海外走双轨的牧者联起手来,自然会产生困扰:“老仆人可以与亲三自的滕近辉同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呢?生命季刊可以肯定走双轨的滕近辉和葛培理,我们为什么还要坚持走这条孤单的、分别为圣的家庭教会路线呢?我们是不是太极端了呢?” 因此,“生命季刊”无形中“促进了”(太轻描淡写了)应该说是推波助澜、大大地推动了中国的“第三势力”的发展。我想这不是“生命季刊”的本意,他们有心支持家庭教会,但因着包容了妥协的人,就导致了今天这个事实。
无疑的,半个世纪以来,葛培理是全世界最受欢迎的「福音派」布道家。老布什总统称他为“美国的牧师”。没错,葛培理的信仰代表了美国(甚至西方)基督教的主流。因此,了解了葛培理个人的信仰立场(或没有立场),就可以略略明白现今美国基督教的主流,而且这个主流,正在潜移默化地左右着中国教会的道路。
首先,让我介绍一下美国这百年来教会史中的四大派系:1、现代派,2、基要派,3、福音派,4、妥协派。

1、 现代派(又名自由派,也就是王明道所说的“不信派”)

二十世纪初期,发源于欧洲的「现代派」在美国教会中开始流传,他们自以为先进文明,提倡“科学”、高举理性、相信进化、否定圣经、否定神迹、否定复活;然而,这些离道反教的假师傅,却在许多的神学院校和高等学府中取得高位、又在基督教的大宗派中(路德宗、长老会、浸信会、圣公会、等等)充当要职。因着他们的“学术成就”和“社会名望”,就迷惑了许多信仰不坚固的人。

2、 基要派(起初又名福音派)

顾名思义,他们笃信圣经中福音的基本要道;但不幸的是,在今天很多人的心目中,「基要派」成了一个贬意词,因“基要主义”(Fundamentalism)给人一种封建、守旧、好斗的错觉(例如:阿富汗的“塔利班”就是伊斯兰教原教旨、基要主义者);“派”这个字又给人一种分门结党的印象。其实「基要派」就是忠于圣经的主内弟兄。二十世纪初期,他们勇敢地回应了「现代派」的挑战,起而为真道竭力地争辩,从许多腐败的大宗派和神学院中分别出来,回归了圣经的基要信仰,带来了美国教会的一度复兴。

3、 福音派(又名新福音派)

1950年代之前,「福音派」和「基要派」基本是同义词。但那些未曾晓得“争战之事”的第二代信徒(士3:1-2),厌倦了上一代与「现代派」的搏斗,决定“停火”,鼓吹和平。他们自称是「福音派」(或:新福音派),他们不喜欢老一代「基要派」的“刀光剑影、打打杀杀”;他们也不甘心被学术界藐视、被知识界轻看。于是,他们想方设法再次打入以「现代派」为主流的神学院和大宗派里,以“通情达理、温文尔雅”的学者姿态出现,来博得这世界的尊重。如今,不象从前的「基要派」,他们不再与「现代派」和天主教分离了,他们也不再为真道竭力争辩了;相反地,他们提倡“爱心”、提倡“包容”、提倡“联合”,反对“分离主义”、反对“负面的事”、反对“论断别人”。葛培理就是这「新福音派」运动最主要的倡导者与最积极的推动者。

4、 妥协派(新福音派后来发展的结果,就是美国今天的「妥协派」。)
当然「妥协派」的人不会承认自己的妥协,他们仍以「福音派」正统自居,但事实上,他们与1950年代早期的「福音派」已经相去甚远、甚至面目全非了。这个群体就是当今美国基督教的主流,美国华人教会也正速速跟着卷入进来。(当然,今天海外,尤其在东南亚华人当中,仍有不少「基要派」,即早期的「福音派」,但他们已经成了教会中的“少数民族”;第二、三代的「新福音派」即「妥协派」已经取代了「基要派」的主导地位。)虽然「妥协派」中仍不乏真诚信主、热心追求的弟兄,也不乏饱学之士、名望之人。然而,他们已经“头发班白”而不自觉(何7:9),前途实在堪忧!
正如前“福乐神学院”教授Dr. Charles Woodbridge 所说:“新福音派是一个极其可怕的、神学上和道德上的妥协,更是对神话语的一种阴险的攻击……。起初,新福音派提倡“宽容”错误,这导致了下一步的“迎合”错误,又进一步的与错误“合作”,再进一步被错误“玷污”,最后向错误完全“降服”。” (Woodbridge, The New Evangelicalism, 1969, p. 15)
再听听「新福音派」早期的倡导者Harold Lindsell悔恨的自白:“很遗憾,我不得不承认「福音派」这个名称已经失去它原有的意义了。40年前「福音派」代表神学正统、信仰纯正、笃信圣经无误的一群人;这些本是「福音派」的特征……。” (Lindsell, The Bible in the Balance, 1979, p. 319) 呜呼哀哉!如今「福音派」已经妥协到不象样的地步了。所以,我称他们为「妥协派」一点也不过分。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这个「妥协派」的标本:葛培理。正如“今日基督教” (“Christianity Today” Oct. 5, 1992)中一文所写的:“葛培理在过去50年中,对福音派的重要性是绝不可忽视的,他可以说是当今福音派的化身,彰显了几乎所有福音派的特色:他不强调教义、不高举宗派、不喜欢纷争。” 葛培理是个「新福音派」的典范,但起初他笃信圣经,传讲十架,更忠心卫道,抵挡异端,不遗余力。但从50年代开始,他就一步步变节了。

第一:他对待「现代派」假师傅的态度,从敌对转为友好。

1952年,葛培理写到:“我们们的布道会成员中,没有一个否认童女生子、基督代罪和肉身复活的。” 1958年,他又声明:“若有人公然否认基督的神性和他道成肉身,我们不可问他的安,因圣经教导我们要与这样的人分别为圣……我们要待他如同敌基督和十架的仇敌。” 然而,到了1963年,葛培理竟然让那离经叛道、现代派的Gerald B. Kennedy主教作洛杉矶布道会的主席。(注:Kennedy 在他书中“神的福音”125页写到:“我相信新约的见证整体而言是反对耶稣的神性的。”)

1966年,葛培理在“国际基督教联会”中发言时,称赞皮尔夫妇(Norman Vincent and Ruth Peale)说:“他们在我的生命中意义重大。他们对我是莫大的鼓励,对神的国度更是功德无量。” 然而,皮尔不相信童女生子,皮尔更说:“人没必要重生,各人有各人的通天之路,我藉着日本神道的坛(Shintoism)已找到了永恒的平安。” 尽管如此,葛培理在纽约布道会中,让皮尔祝福祷告,然后把四百个决志者介绍到皮尔的“大理石教堂”聚会。此外,论到皮尔的高徒“水晶宫大教堂”的舒乐牧师(Robert Schuller),葛培理说:“他(舒乐)是一个伟大的神人,我蹲下为他解鞋带也不配。”(注:舒乐所传的是另一个福音。参:“生命季刊” 37期,2006年3月,张逸萍著的“有一条路,人以为正”。)

第二,他对待天主教的态度,从警戒转为夸赞。

1948年,葛培理说罗马天主教是正统基督教所面临的三大威胁之一。1957年,他还称天主教的福音为“神鼻孔中的恶臭”。(A Prophet With Honor, p. 223) 但到了1966年,他改口说:“我发觉自己与天主教徒比与极端基督徒更亲近……。” 葛培理布道团的一贯作风,是把决志的天主教徒介绍回原有的天主教会,照常向玛利亚祷告、向神甫认罪、并继续作弥撒 (Oakland Tribune, Dec. 17, 1958)。
1963年,当天主教宗Pope John XXIII 去世时,葛培理说:“我极欣赏教宗约翰,他将世界带进了一个新的纪元,但愿主教团选出一个继承约翰遗愿的新教皇。如果他们选一个反对约翰、重建隔墙的接班人,将是一大遗憾。” 1979年,在大主教Fulton Sheen去世时,葛培理说:“他除去了天主教和基督教之间歧视的墙……我悼念他,并等候我们在天上重逢。”(注:大主教Sheen曾明说他永恒的盼望是寄托在玛利亚身上。)
第三,他对待“世界基联会”(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一个以「现代派」为主流的宗教大杂会)的态度,从反对转为参与。

1948年有人问葛培理:“你想今年八月份,世界基联会在哥本哈根(Copenhagen 丹麦首都)开会的结果将会如何?”葛培理回答说:“我相信他们要提名敌基督的人选。” 然而,自从1960年代到如今,葛培理几乎次次不落地参加了每届的“世界基联会”。

葛培理是近代宗教“怀揉政策”的先锋,更是个“划时代”的人物。在他之前,现代派的“世界基联会”和基要派的教会是泾渭分明、互不来往的;基督教(英文Protestant 即“抗罗宗”)和罗马天主教也是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的,但葛培理带头打破了这彼此对立的僵局。他拥抱双方、承认双方、接纳双方,成了「现代派」和「福音派」之间的桥梁。而且,他也拆毁了基督教和天主教之间的多年隔墙,促成了两下的“合一”。不但如此,他更立志要促成中国“三自会”和“家庭教会”的联合。因此,葛培理成了20世纪最受世人欢迎的“和平”使者。他所到之处,传福音的大门都向他敞开了。葛培理的“怀揉政策”似乎大有成效。

但圣经却要我们采取“分离政策”,我们看看圣经是怎么说的?

约二 7,10-11 “因为世上有许多迷惑人的出来,他们不认耶稣基督是成了肉身来的,这就是那迷惑人、敌基督的……。若有人到你们那里,不是传这教训,不要接他到家里,也不要问他的安。因为问他安的,就在他的恶行上有份。”

林后 6:14、17 “你们和不信的原不相配,不要同负一轭……。” 又说:“你们务要从他们中间出来,与他们分别……。”

罗 16:17 “弟兄们,那些离间你们,叫你们跌倒,背乎所学之道的人,我劝你们要留意躲避他们。”

提后 2:16-18 “但要远避世俗的虚谈,因为这等人必进到更不敬虔的地步。他们的话如同毒疮,越烂越大;其中有许米乃和腓理徒,他们偏离了真道,说复活的事已过,就败坏好些人的信心。”

提后 3:5 “……有敬虔的外貌,却背了敬虔的实意,这等人你要躲开。”

多 3:10 “分门结党的人,警戒过一两次,就要弃绝他。”

甚至必要时,连不守规矩的弟兄,我们也当远离。

帖后 3:6 “弟兄们,我们奉主耶稣基督的名吩咐你们:凡有弟兄不按规矩而行,不遵守从我们所受的教训,就当远离他。”

但葛培理非但不远离他们,反而亲近他们。他宣称,他参与“宗教大联合运动”(Ecumenical Movement)的用意是要广传福音,因为现代派、天主教、三自会都需要听福音(这似乎是个高尚的动机)。但为了赢得传道的机会,他出卖了真理:该坚持的时候,他含糊其辞;该站稳的时候,他模棱两可;该揭发的时候,他文过饰非;该指责的时候,他保持沉默。这就是“妥协派”的特性。让我们来看看葛培理在真道上六个妥协的例子。
1)他接纳“婴孩洗礼得救论”,不坚持唯独信心的必要性(弗2:8-9;加2:21)。
当他面对相信婴孩洗礼的“路德宗”时,葛培理说:“我确信在婴儿受洗时,发生了一件神秘的事……人难以明白这个奥秘,但我相信一个神迹发生在这些婴孩身上,以至于他们重生了。换言之,藉着洗礼,他们成了基督徒……。”(The Lutheran Standard杂志,1961 October)难怪葛培理的妻子和四个孩子(最小的除外)都接受了婴孩洗礼。(注:如果洗礼可以救人的话,基督就徒然死了。)
2)他接纳否认神迹的「现代派」,不坚持相信童女生子的必要性(太1:18-23;路1:26-35)。
记者问葛培理说:“你认为基督确实在历史上从童女所生的信条……对个人的救恩有必要吗?” 葛培理回答说:“我自己当然相信耶稣基督是童女生的,但我在新约圣经中找不到任何依据来证明:人必须相信这个才能得救。” (United Church Observer, July 1, 1966)
3)他接纳「现代派」对圣经的质疑,不坚持圣经的绝对无误性(提后3:16-17;彼后1:20-21)。
葛培理说:“我不用圣经「无误」这两个字,因为它是个一触即发、制造纷争的字眼。”(Newsweek magazine, April 26, 1982)葛培理知道「现代派」和部分「新福音派」也许肯定圣经的“默示性”和“权威性”,却否定圣经的“无误性”;惟有「基要派」坚信圣经不仅是神所默示的、是有权威的、更是绝对没有任何错误的。葛培理为了避免“争执”,宁可不强调圣经的无误性。
4)他接纳现代派的假师傅,不定他们为异端(约二7-11;多3:10-11)。

1966年,极左自由派“加拿大联合教会”采访葛培理时,问他说:“你认为象我们这样……教导……圣经充满了神话故事、又违背历史事实的人,我们是假师傅吗?” 葛培理拒绝回答。

又问他说:“……你认为田立克(Paul Tillich:就是丁光训最赏识的、不信童女生子、又不信基督复活的现代派神学家)他是个假先知吗?” 葛培理回答:“我一向不论断别的传道人,(尽管)我不同意他许多的解经……。”(United Church Observer, July 1, 1966)
5)他接纳同性恋者,不定同性恋为罪(罗1:26-27;林前5:11-13;6:9-11;提前1:10)。
1992年,在波特兰的布道会上,正好面临当地政府即将为同性恋的正常化投票决议,当他被问到他个人的立场时,葛培理回答说:“赞同与反对双方都情绪激昂。我决定不在这儿参与这……国家政治问题。不论他们的民族、政治、社会背景如何,神都爱他们……基督徒在很多事上都持相反意见。不同看法的人必须彼此相爱……我从不反对与我观点不同的人。” (9/22/92, The Statesman Journal)
1994年12月22日,葛培理更在电视上说他相信同性恋的倾向是天生的,就是在基因里头、与生俱来的。1993年,当面对44,000听众时,他说:“爱滋病是神的审判吗?我不肯定,但我想是的。” 两个星期后,他又反悔了,说:“说爱滋病是神的审判是很错误、很残酷的。我为我说过的话,深表歉意。” "(10/10/93, Bloomington Herald-Times)
6)更严重的,他接纳“普世救恩论”,不坚持耶稣基督是独一的救主(约翰14:6;徒4:12;提前2:5)。
1978年,葛培理说:“我从前以为:在远方没有听见耶稣基督福音的人都失落了、沉沦了。但如今我改观了:我相信还有别的途径可以认识神的存在,譬如藉着大自然;所以,还有许多其它的机会可以决志信神的。” (McCall's Magazine)
1997年“水晶宫大教堂”的舒乐(Robert Shuller)牧师在美国电视上采访葛培理时,问他说:“请告诉我们,你认为基督教的前景如何?” 葛培理回答说:“……我想有一个基督的身体,是来自于世上所有的基督教团体和基督教外的团体。我想每个爱基督、认识基督的人,不论他自觉与否,都是基督身上的肢体……神正在呼召世人归入他的名下,不论他们来自于回教世界、佛教世界、基督教世界、或不信神的世界,他们都是基督身上的肢体,因为神已经呼召了他们。他们可能还不知道耶稣的名,但他们心中知道他们缺少一些东西,因此转向了他们所有的光,我想他们是得救的,他们会跟我们一起在天堂里的。”
舒乐追问说:“我是否听你说:既使一个人生长在黑暗中、从来没有机会接触圣经,也可能有耶稣基督进入他的心中、他生命中,是吗?我是否正确地理解你所说的话呢?”
葛培理回答说,“是的,因为我是这么信的。我遇到过世界各处、住在蛮荒之地的人,他们从未看过或听过圣经,也没听过耶稣,但他们心里头信有个神,也试图过一个出淤泥而不染、与周围社会分别为圣的生活。”
舒乐满脸微笑,说:“太好了!我真高兴听你说这样的话!神的怜悯真是广大啊!”
葛培理回答说:“是的,神的确心胸宽广。”
以上这些实例表明,葛培理传福音时采取的是“迎合政策”:在「现代派」当中,他就不强调童女生子;在路德宗当中,他就提倡婴孩洗礼;在怀疑派当中,他就避讳圣经无误;在天主教当中,他就赞赏教皇;在相信“普救论”的假师傅当中,他就表态支持;在同性恋者当中,他就深表同情。他认为正如保罗说的:“向什么样的人,我就作什么样的人。”(林前9:22)然而,他与保罗截然不同,保罗绝不出卖福音来讨人欢喜,保罗拒用“迎合政策”,相反的,保罗采取“坚持政策”。他说:“我们已经说了,现在又说:若有人传福音给你们,与你们所领受的不同,他就应当被咒诅。(他反复强调,福音是不可更改的。)我现在是要得人的心呢,还是要得神的心呢?我岂是讨人的喜欢吗?若仍旧讨人的喜欢,我就不是基督的仆人了。”(加 1:9-10)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神的仆人坚守原则,毫不放松;而葛培理却不惜妥协福音的真道,来笼络人心。

了解这个「妥协派」的标本:葛培理,我们就可以了解西方教会灵性滑跌的过程。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今天美国教会如此荒凉:据统计,今天美国「福音派」教会中的“离婚率”和外邦人不相上下(Barna Research Group 2004)。「福音派」中的年轻人,即在教会中长大的第二代,1991年有10%,如今只有5% 相信圣经是绝对无误的。这不足为怪,因为在七千四百多个接受统计的牧师当中,平均85%不相信圣经是神无误的话语,40%不相信耶稣的肉身复活 (Pulpit Helps, December 1987);这是近20年前的统计,今天的光景更是糟糕。美国的教会,正在如船下沉,几乎要灭顶了。

这里,我分享一点个人的见证与感触,我是1970年代到加拿大读中学时信主的,之后受了些神学装备,移民美国,便参与了海外差传,1985年我第一次回中国,之后进进出出多年,大半时间都在国内,直到2002年7月,因特殊情况,被迫离境,重返美国,就开始服事华人教会,直到如今。

离开美国这多年,对她开始生疏,突然从中国回来,我感受深切:今天美国的教会(包括华人教会在内)已经“变质”了,神的道不再被看重了,传讲正道的教会也不多了,相反的,传讲成功神学、提倡灵恩运动的教会,吸引了很多人,但里面糊涂的人、犯罪的人比比皆是。保罗预言的那个离经叛道“厌烦纯正的道理、耳朵发痒、掩耳不听真道”的世代,已经应验了(提后4:3-4)。

我想凡从海外回国探望家庭教会的,都有同感:中国和海外,对比鲜明:中国信徒(我指的是信仰纯正的家庭教会)听道听不够;美国信徒(包括华人在内)却听道坐不住。(以下是普遍现象,不能一概而论。)

中国信徒认定重生派是异端;美国(包括华人)却以为它只是有点极端而已。
中国信徒认定徐永泽是异端头头;美国却一度宣传他是“中国的葛培理”。
中国信徒大声疾呼“天上人”是大骗子;美国却有人为他竭力“平反”。
中国信徒视“三自会“为“最迷惑人的异端”;美国却以为这是内部的宗派之争。
中国信徒视天主教皇为敌基督;美国却视他为一个伟大的宗教领袖。
中国信徒视“李常受”为假先知;美国却接纳他的“召会”为宗派之一。
中国信徒对灵恩派的错误深恶痛绝;美国却深受其害,还不知不觉。
中国信徒提到“江秀琴、陈仲辉”就提高警觉;美国(华人信徒)却趋之若鹜。
在大陆,唐崇荣神学讲座的光盘大受欢迎;在美国就算他本人来讲也没啥市场。
在大陆,“金牛教”(反对三自的信息)到处流传;在美国却没人听说,就算听过也嗤之以鼻。
在大陆,得到一本“生命季刊”如获至宝;在美国却没啥大不了(各式各样的书刊太多了,不稀罕。)
在大陆,于宏洁大受欢迎;在美国却几乎没人听过他名字。
中国信徒看葛培理是个亲三自的、妥协的传道人,美国却认为他是当今最伟大的神的仆人。
中国信徒视“丁光训”为假主教;美国却对他非常看重。
中国信徒视“法轮功”为邪教;美国却加以保护。
中国信徒视同性恋为罪,毋庸质疑;美国却要投票表决。
中国信徒相信圣经是绝对的真理;美国信徒却认为各有各的理解,要彼此尊重。
中国信徒看事情是非分明、黑白明确;美国信徒却黑白混淆、模棱两可。
同样是信耶稣的,为什么中国人和美国人(包括海外华人),有那么大的差异呢?

因为今天中国基督教的主流是「基要派」,而美国却是「妥协派」(灵恩派包括在内)。所以,美国教会,从一个角度来说,没资格“培训”中国信徒。虽然在知识上,海外超过中国;但心志上,远远不及中国。然而,这徒有虚表、变质的、妥协的美国基督教(藉着海外培训、书籍、光碟、网络、媒体、等等)正在慢慢地侵蚀着中国教会的信仰根基,令信徒模糊了是非的界线、放松了对异端的警惕、更导致了“第三势力”的兴起。

记得吗?葛培理起初也是个纯正的「基要派」,但他一点、一点的妥协,如同“青蛙效应”,不知不觉,渐渐他就被罪恶同化了;不但如此,他更成了撒旦得力的工具,败坏了许多人的信心。哀哉!不仅他个人的信仰走了一去不复返的下坡路,他所带领的「福音派」也跟着他,从排斥老一代“好斗的”「基要派」,发展到后来“收刀入鞘”的「新福音派」,到如今已成了随风摇摆的「妥协派」(包括一大批不在正道上大发热心的「灵恩派」),虽然他们仍然打着「福音派」的招牌,但早已名不副实了。

亲爱的弟兄姊妹,今天中国的教会正在步入美国堕落的后尘。1950年代初,「基要派」的王明道等人,奋起应战,与「现代派」的吴耀宗、丁光训、赵紫宸、等人竭力争辩、寸步不让。改革开放后,这场争战继续开展,家庭教会和三自会形成了针锋相对局面,正如美国初期「现代派」和「基要派」的对峙,没有骑墙派、没有第三势。

当中国信徒正在浴血奋战之际,已深受葛培理「妥协派」熏染的海外教会,隔岸观火,不明白为什么家庭教会和三自会要“打内仗”。葛培理又充当和事佬,于1988年到中国调解,他的儿子Ned Graham继承父业,藉着“东门事工”提倡“合一”。1997年香港回归后,海外妥协的“双轨势力”继续助长了家庭和三自的“联合”。“海外校园”的文字工作也在知识份子当中,大力提倡这种糊涂的大杂烩。2003年“生命季刊”主办的中国福音大会,又邀请了亲三自的滕近辉,和家庭教会领袖,一同主领聚会,进一步混淆了家庭和三自的界线。再加上远志明的“十字架在中国”,把灵恩派、重生派、三自会、家庭教会,不分青红皂白都混为一谈。由于这种种原因,中国的「第三势」抬头了:他们主张“和平”、宣布退战、不参与老一代的“纷争”。这股中立的「第三势力」和海外妥协的“双轨路线”不谋而合,里外彼此呼应,正在中国蓬蓬勃勃地兴起来。(注:舍禾的“稗子、淫妇、傀儡”一书中已说的很清楚,这里不赘述了)。

弟兄姊妹,岂不知中国的「第三势力」正在重蹈美国「新福音派」的覆辙吗?关键时刻,他们不指明假道、不分清是非、不站稳立场,含含糊糊、模棱两可、谁也不得罪、哪边都不站,美其名为“爱心、合一、包容、彼此尊重、不论断弟兄、不参与争辩、不介入老一代的恩怨、等等”,其实这是妥协!

我听见一位曾经在中国为主打了美好的仗、抵挡三自、德高望重的“无名的传道人”,移民到美国就不动干戈了。他说:“我是家庭教会的,但如果有人要支持三自,那是他个人的事,我不干涉。” 弟兄姊妹,难道他不知道“三自”的危害吗?眼见下一代人误入歧途,他岂能闭口不言呢?“焉知你得了王后的位分,不是为现今的机会吗?”(帖 4:14)让我们不要提早“偃旗息鼓”。只要活着,一口气在,就要争战!

但为什么许多人和海外一接触,就变软了呢?他们放弃立场,宁可“明哲保身”,选择“中庸之道”,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在今天海外这个以葛培理为主导的、妥协的「福音派」的大气候之下,谁敢扬起真理的旗帜,立刻成了众矢之的、千夫所指:“偏激、狭窄、论断别人、自以为义、没有爱心、制造纷争”各样的罪名、毁谤、攻击都来了,谁担得起呢?

你知道吗?「妥协派」最痛恨的,就是绝不妥协的「基要派」。哀哉!他们应当“恨恶一切假道”和传讲假道的“假师傅”才对(诗篇119:104,128),但如今他们却化敌为友,更化友为敌。所以,挑起的“内战”的,不是「基要派」,乃是「妥协派」(王上18:17-18)。

马丁路德曾说,“如果我以最洪亮的声音和最清晰的解经,勇敢地传讲圣经上所有的真理,却回避当时撒旦和世界都要攻击的那一点,我就没有真正地高举基督。战士的忠贞,是显明于战火最激烈的最前线。如果他在这关键时刻不挺身应战,那么,他平时稳重忠厚的表现,不过是在苟且偷生而已。” 你想马丁路德会参与美国的「妥协派」或加入中国的「第三势」吗?

加尔文面对当时天主教的挑战时,也没保持中立。他说:“教皇制度是撒旦各样谎言所导致的怪物;天主教会比巴比伦更混乱。” 这是教会史上所有的改教者和清教徒一贯的立场。他们旗帜鲜明,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宁死也不妥协,决不走中间路线。

英国讲道王子“司布真”也是个毫不含糊的卫道士。他说:“当有人为罗马天主教铺平道路,导致多人下到阴间时,我们这些守望者岂能做哑巴狗呢?”(C.H. Spurgeon, Sermons, Vol. 10, pgs. 322) 司布真不仅痛斥异端,当“浸信联会”包容异端时,他更毅然退出。他说:“……就算最属灵的人,一旦纵容了错误,都会失去抵抗力。我们深信若没有真正属灵的共识,就不该假装赞助。与明知的错误联合,就是在那罪上有份。当我一看到错误开始生根时,就毫不迟疑,立刻辞退。我对别人的忠告也是:『你们务要从他们中间出来』。 我觉得对错谬最有力的抗议就是离弃它,免得玷污了自己的见证。我不但从那些信仰偏差的人当中出来,我更从那些与他们相交的人当中出来。” 司布真决不会留在三自里面反三自的。

历世历代的先圣先贤,哪个不是个战士呢?

王明道在录相带上唱的最后一首诗歌是:“耶稣基督精兵,奋勇向前进。” 他到老都斗志昂扬。难怪葛培理来探望他时,王明道不愿接见;但是,后来当葛培理到了广州探望林献羔、北京探望袁相忱时,他们却热情接待,并容让葛培理在家庭教会中分享。

一个亲三自的传道人,怎能站“家庭教会”神圣的讲台呢?他走的是妥协的道路,还有什么十字架的道理可言呢?为什么林老和袁老,不能象王明道一样,用爱心对葛培理说诚实话呢?也许葛培理是世界大布道家、美国的宫廷牧师,来头太大,不好拒绝,他们就随夥装假了(加 2:11-14)。所以,今天许多家庭教会的信徒也上行下效,跟著上面一起参和,倾向了第三势力。

敬爱的老仆人哪,全世界的眼睛都盯着你们,你们曾经打过美好的仗,你们的见证也曾激励过许多人,但仗还没打完呢,道还没守住呢(提后 4:7)。耶和华对约书亚说:“你年纪老迈了,还有许多未得之地”(书 13:1)。“约书亚对以色列人说,耶和华你们列祖的神赐给你们的地,你们耽延不去得,要到几时呢?”(书 18:3)可惜,那一代的以色列人提早收兵了。他们遭到抵制,就讲和、就让步、不再争战、不再进取了;结果恶势力反倒渐渐抬头,把他们制服了(士 1-3)。这就是妥协的代价;葛培理就是前车之鉴。

马丁路德为了揭发异端,毅然走出了天主教;
葛培理却与天主教皇修复关系、握手言欢。

加尔文为了抵挡错谬,公然向教皇宣战;
葛培理却主动停火,与天主教讲和息的条款。

司布真为了反对“婴孩受洗得救论”,公开与“福音派联会”决裂;
葛培理却继续支持这样的谬论,并欣然与异端合作。

王明道为了与“三自会”分别为圣,不惜忍受二十多年的冤狱,
葛培理却要家庭教会忘记旧恨,与三自会重归于好。

保罗为了捍卫恩典的福音,奋起与假师傅抗争(加 1:6-9);
葛培理却甘心为豺狼披上羊皮、涂脂抹粉、歌功颂德。

主耶稣为了拯救世人,宁愿忍受了十字架的苦难;
葛培理却以为这是多此一举、没有必要。(只要凭良心行事就可以了。)

我们岂能与葛培理同负一轭呢?

所以,我反对“生命季刊”登载葛培理的讲章,因为他讲的越精彩,就误导越多人。我也反对“生命季刊”容让妥协的滕近辉担任季刊的首席顾问,我更反对他们邀请中国家庭教会的领袖和海外妥协的传道人一起同工,因此就默认了海外的“双轨”,又推广了中国的“三势”,更误导了海内外许多的信徒。

耶稣说:“你们不要想,我来是叫地上太平;我来并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动刀兵。”(太 10:34)我们都是在基督里“同当兵的”(门 2)。让我们扬起真理的旗帜,奋战到底,至死忠心,这才是十字架的道路。正如 Isaac Watts 写的一首诗歌(我重译了第一段):

我是个十架精兵吗?是否紧随羔羊?
我岂可不挺身执言,怕为他名受辱?
别人苦战要得荣耀,血汗满被沙场;
我岂可以安坐花轿,盼望抬进天堂?
难道我无仇敌当拒?我无破口当堵?
难道世俗也可为友?也可作我帮助?
我要掌权,就得争战,哦主,加我力量;
我愿受辱,我不畏难,靠你话语刚强。

陈鸽(2006-6-19)








生命季刊执行编辑答陈鸽弟兄,
兼答“持守真道” 等弟兄姊妹 主内陈鸽弟兄: 之所以不回答你在网上的帖子,是因为花不起时间搞“内耗”,因眼前有太多的事工要做。陈弟兄的文章题目是“葛培理”,其中除了谈葛氏的问题,也批评了生命季刊。但是,文章并不是“对话”,没有要求我们回答,所以我们原来的态度是沉默,为陈鸽弟兄的文章感恩,不做回答。但由于弟兄连连催问,我们只好回答。 关于季刊发表葛培理的文章 《生命与信仰》总第10期(2006年5月出版)刊登了葛培理早期所写的传福音文章“寻,寻找,大寻找”。《生命与信仰》是一份传福音的刊物,读者对象是慕道友,所以编辑文章时,我们会寻找福音纯正的文章。葛氏的那篇文章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发表那篇文章并不意味着我们认同作者后期的错谬。如果一个作者“有问题”,他原来写的纯正的文章是否可以用?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相对的问题,并不存在“绝对”答案。比如,那句最著名的话:““雅典与耶路撒冷有何相干?基督与柏拉图有何相通?教会与学府有何相同?”及“殉道者的死乃教會之種子”这句名言,出自初期教会最著名的神学家特土良,这些名言直到今日还在被我们引用。但你知道吗,这位说出警世良言的特土良后来竟陷入一个当时被定为异端的“孟他努主义”,熱心於孟他努派運動。但大家并没有因为特土良后来的“失足”而否定他对基督教的伟大贡献(三位一体是他最早提出的)。再比如,当代一位神学家Robert Gundry曾著有非常经典的“新约概论”,但后来他出了问题,以redaction criticism的方法写“马太福音注释”,认为其中有“非历史性的”描述,因此导致了间接否定圣经无误,被Evangelical Theological Society(试译为:福音派神学学会?)开除。但我们在读神学院(MOODY,最为保守、纯正的学校)时,还是用他的那本《新约概论》作教材。当时刚刚离开中国的我们甚为神学院中这种“功就是功,过就是过”的坦诚、客观、不文过饰非、也不因人废文的科学态度惊讶(我们自己是成长于一个因言获罪、一人出错、株连九族的文化背景中啊)。 在编辑《生命与信仰》时,看到“寻”一文论述清晰,是经典性的传福音文章,对今日的慕道友仍有针对性,译文也特别优美(而且对广大慕道友来说,葛培理的身份毕竟是一个基督教布道家),所以就刊登了。我们相信神还是会使用这篇文章,使一些慕道友悔改的。 没有想到,陈鸽弟兄因此认为: 在福音版上发表一篇针对慕道友的葛培理的布道文章 = 生命季刊认同葛培理的双轨路线、妥协立场 = 季刊也是“妥协派” = 季刊“推波助澜、大大地推动了中国的‘第三势力’的发展”。 虽然我个人不能赞同这样的推断(或设定assumption),但我愿意在此向陈鸽弟兄及其他有同样推断的弟兄姊妹道歉:请原谅我们编稿时不够谨慎,考虑不够周全。我们原计划下一期还要发一篇葛培理的文章(已经要到了版权),现在决定不再发那篇文章。 不过,我也强调声明:我道歉是仅仅指编稿时考虑不周全(罗马书14:21的原则: 无论是吃肉,是喝酒,是甚么别的事,叫弟兄跌倒,一概不作才好。)。季刊决不是如陈鸽弟兄推断的那样“推波助澜、大大地推动了中国的‘第三势力’”,这样的推断,无根据、无事实,属于文革中的“上纲上线”,这是共产党(世界)的作法,在主内是断断不可这样的。 关于滕牧师作《生命季刊》的顾问 先交代一下背景。1996年底,峙军有感动创办《生命季刊》。按我们(人)当初的意思,这份刊物,只服事在北美的大陆背景的基督徒(96年时,尚没有针对这个群体的培灵刊物);对我们个人来说,这是一个暂时的事奉(1.5年)。因当时我在三一神学院读书,课已经修完,只剩下毕业考和毕业论文,需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完成。我自己当时“很清楚”,一旦我毕业,我们即回国事奉(办神学院---是许多神学生都会有的梦)。本来以为可以一边编刊物,一边写论文,一年半以后,再交给别的人来接管。 因为是海外培灵刊物,所以请海外的属灵长者做刊物的顾问,是理所当然的。最初的顾问有滕近辉牧师,周主培牧师,唐崇荣牧师、林慈信牧师、苏文峰牧师、周大卫牧师等,他们都是我们非常敬重的长者。因为是海外培灵刊物,根据当时的情况,根本就不存在“三自”或“家庭”的问题。读者对象是海外初信者,对他们来说,“三自”和“家庭”不是他们必须要面对的问题;所以请顾问的时候,根本就不存在顾问就代表着“三自”或“家庭”一说。 创刊号发出不久,我们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应----竟然是从遥远的祖国传来的。我们当时只在美国发行,是弟兄姊妹从美国带回去后再复印、传播的。一位家庭教会的长者,竟然自己出资,复印了600份给弟兄姊妹读。许多信件,从国内以各种方法寄到我们的手中,多是弟兄姊妹所写,但其中也有慕道友(虽然季刊并不是传福音的刊物)写来的。我还清晰记得本论坛的辛磊弟兄(当时还不是弟兄)的来信。他的字写得很好,即清秀又有功底,虽然还没信,但对信仰极感兴趣,要我们转信给在加拿大的周小安弟兄,要到那儿读神学。为辛磊弟兄感谢主!(当时还有一位慕道友,是四平师范学院的刘诚先生,我们对他有极大的负担,读他的信后就流泪为他祷告,但后来失去联系,若哪位网友认识他,请转告,我至今仍在为他祷告。) 一只普普通通的小驴驹。但是主说:我要用你!《生命季刊》以旨在服事海外肢体开始,而神把它拿来服事国内弟兄姊妹及海外众教会,这完全是神的工作。这里,没有人的策划,没有人的设计。从此,我们不敢再有自己的“计划”,只有完全顺服。我个人得以参与季刊的事奉,完全不配,全是神的恩典。从此不再挣扎,也从此由从“主啊,我要如何事奉你……”进入“主,你要我如何事奉你……”。 由于《生命季刊》自创办至今为主所用,按世界的标准,会对季刊及季刊参与人员,充分肯定,甚至赞扬。然而我们自己很清楚:生命季刊在神国度中所起到的正面作用,全是神的工作和保守,荣耀当归主名;虽然神使用了季刊,并不意味着季刊就是完全的、没有问题的;这些问题当然是由于人——我们,季刊的工作人员——的软弱、不完全、不慎重造成的,我们若离开了神,的确是“无善可陈”,唯有靠主的恩典,不断听取批评意见,慢慢长进。事实上,过去十年的事奉中,虽然大部分的读者回应是肯定的,我们也时常听到各种不同的声音、来自不同的角度的回应、善意的或恶意的批评。感谢神,他让我们虚心地听、接纳、包容各种不同的声音,他借着每一个批评提醒我们:“你们扛抬耶和华约柜的人哪,你当自洁!”他也借着一些批评,管教我们,使我们改正自己的过失,使神的事工更加完善。 好,现在回到关于顾问滕近辉牧师的问题上。我在前面已经解释,在最初创办季刊的时候,为什么请滕牧师做顾问。季刊创办后,很长时间并没有人直接向季刊提出滕牧师是所谓“双轨”路线的问题。后来陈鸽弟兄提出了这个问题(还有两位来自大陆、在海外定居的老弟兄也提出过)。我们的处理是:及时把陈鸽弟兄的批评意见转达给滕牧师,我们也在主内与滕牧师有诚恳的交通。滕牧师对待国内事工的基本态度是:承认家庭教会是中国教会的大多数,要大力支持;对“三自”的不信派神学要坚决反对,但和“三自”下面的教会中信主的弟兄姊妹应该有交通,服事这批弟兄姊妹也是应该的。在后一点上,我们和滕牧师的立场是有分歧的。我们承认“三自”所控制的教会里有许多真信主的弟兄姊妹,但我们盼望他们能够摆脱“三自”这股本质上与神为敌的力量的控制,走分别为圣的道路,进入家庭教会这个以基督为元首的属灵群体中。我想,在这一点上陈鸽弟兄的立场和我们应该是一致的。 我们和陈鸽弟兄的不同之处是如何对待滕近辉牧师。陈鸽弟兄是要“划清界线”,我们希望能够多为滕牧师提供机会让他认识“三自”的本质,也多有机会接触家庭教会信徒,以便了解实情,受一些正面影响。我们求神自己光照他的仆人有一天能改变立场。我们邀请他担任福音大会讲员,是因为他在99年底的“跨世纪聚会”上所传讲的十字架信息对弟兄姊妹的生命有益处,他在季刊的聚会上的信息都是以十字架为中心的,是和大会的主题一致的。在一个以“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为主题的大会上,滕牧师讲十字架信息,谢模善老弟兄和李慕圣老弟兄也讲十字架信息,结果就有了所谓的“不圣洁的联合”,这恐怕是只有陈鸽弟兄才能做出的推论吧。 滕牧师在对待国内“三自”问题上的观点,代表着海外一大批弟兄姊妹。这一批弟兄姊妹非常单纯、爱主,但由于对中国历史、中国政治文化背景的复杂性缺乏了解,他们看到了局部的、表面的现象(“三自”教会中有真信的人,有需要),就以为“神为我开门了”,就进去服事。服事的结果是双重的,表面上似乎有果效,实际上被利用(被政府拿来证明它的政策好、自由等等)。但要说服这些弟兄姊妹,使他们从一个更高的角度来看清楚这个问题,也是不容易的。(注意,对“三自”问题认识不清有好几个层面:1、有的人是对不信派的思想认同,2、有的是对“三自”政策认同,3、而有的人是认为“三自”教堂中有真信的肢体而认同。前两者是属于犯罪,因为不信派的思想与“三自”政策都是明明违背圣经的;而后一种属于认识不清,不属于犯罪。) 好,弟兄姊妹们会说:你们既然不认同滕牧师的“双轨”观点,为什么还继续请他当顾问? 这并不是一个绝对“对”与“错”的问题。分三个小题来讨论。 1、如何对待这批因认为“三自”有真信徒而去参与“三自”的事奉的弟兄姊妹呢?----借用陈鸽弟兄用词,即“双轨”路线的弟兄姊妹?我们的态度是包容,为他们祷告,相信神会带领他们慢慢认清真相。这些弟兄姊妹不是“犯罪”,而是认识不清,我们不能因此和他们“不来往”,而是要尽力作工作,使他们慢慢看清真相。这个问题是复杂的、也是在动荡中变化的,与“三自”合作的机构也会变化的,相信神会作工。 2、如何看待一些属灵长者(如季刊顾问)?每一位长者都是不完全的,他们都会有自己某一方面的软弱或局限,但他们仍然不失为我们学习的榜样,他们身上仍然有许多宝贵的属灵品质。要知道,我们尚未出生时,他们已经在服事主了;许多国内的长者,在我们尚不分左右手的时候,已经在为主受逼迫了。我们今天的挣扎、今天的问题,他们早就经历过、并且胜过了。我们唯有尊重他们、向他们学习属灵的经验。 3、滕牧师做为《生命季刊》的顾问,对季刊有何影响?作为季刊的同工,我知道他对季刊的工作是支持、肯定、鼓励的,季刊发表反对“不信派”的文章,他是仔细阅读并赞同的。是不是因滕牧师担任季刊的顾问,就导致弟兄姊妹认为《生命季刊》是“双轨路线”、“妥协派”呢?近10年来数以万计的读者回应表明:没有,绝对没有。倒是有一种可能,因为陈鸽弟兄在论坛上发表了他的文章后,会误导弟兄姊妹也做这样的推想。陈鸽弟兄指出,(我们对滕牧师)“这样的包庇,就是在他的罪上有份”,问题是,我们认为滕牧师在“三自”问题上是“认识不清”,最多算是“软弱”,不能算是“罪”。再说,滕牧师在海外数十家机构、杂志、报纸担任顾问或名誉职务(包括唐牧师的“归正学院”和王永信牧师负责的“大使命中心”等),也在各类聚会上担任讲员,如果说大家都是“在他的罪上有份”,恐怕这论断就太没有边际了。另外,滕牧师的圣经信仰是纯正的,他坚持圣经无误的教义,不与天主教妥协,不与灵恩派妥协。葛培礼的妥协是圣经真理上的妥协。不加区分地使用“妥协”这个字眼,是不合适的。 结论是:我们可以不可以请滕牧师作《生命季刊》的顾问,不是一个绝对的“对”与“错”的问题。本来,这个问题可以处理得更完善一些,但现在由于陈鸽弟兄的文章,使问题更加复杂化了。 当然,现在由于陈鸽弟兄的文章中这样写:滕牧师是“双轨路线”——《生命季刊》请他作顾问——《生命季刊》就是“双轨”、“第三条路线”——这样的判断当然可能误导一些弟兄姊妹。但是我们也不担心,因神鉴察一切,掌管一切。 与陈鸽弟兄共勉 陈鸽弟兄是一位忠心爱主、为真道竭力争辩的弟兄。第一次看他的“金牛教”光盘时,我感动得流泪。2005年季刊举办“中国祷告会”,也特意请他来做讲员。他传讲的信息是“两条腿的信心”,弟兄姊妹们颇得益处。他的许多其他文章或讲章,传讲的是主的话语,使多人得帮助;他有为真道竭力争辩的心志,值得我们学习。 但这次陈鸽弟兄在论坛上发表的“一个妥协者的标本”这篇文章,却有许多地方有些偏颇。具体如下: 1、我相信我们和陈鸽弟兄在主里有同样的负担和托付:我们都愿意持守圣经真理,愿意“为圣徒一次交付的真道竭力争辩”,都愿意弟兄姊妹起来,走十字架的道路。但是,正如唐崇荣牧师所说,我们不要把绝对的东西相对化,也不要把相对的东西绝对化。比如,陈鸽弟兄把海外一批认为“三自”中有真信徒而去事奉的弟兄姊妹,也看作是“妥协者”,要划清界限,以此作“绝对标准”去衡量,是不合适的。这一点请陈鸽弟兄思想。 2、要凭爱心说诚实话。在“妥协者”一文中,看得出陈弟兄为主的道争辩心志可佳,但批评面、打击面太宽-----批评太多本来也不是错,但可惜文中的批评不是基于事实根据,而是在自己的“设想”或“设定”(assumptions)的基础上批评的,这样就不对了。 比如,陈鸽弟兄文中说“为什么林老和袁老,不能象王明道一样,用爱心对葛培理说诚实话呢?也许葛培理是世界大布道家、美国的宫廷牧师,来头太大,不好拒绝,他们就随夥装假了(加 2:11-14)。”事实上这些长者并没有“随夥装假”,袁伯伯还清晰地向葛培理的儿子表明自己为什么不可以与“三自”联合的态度。 又比如,陈鸽弟兄文中写道: 如今葛培理妥协的面酵,已经在中国发起来了(林前5:6;加5:9),因信徒看见中国的传道人和海外走双轨的牧者联起手来,自然会产生困扰:“老仆人可以与亲三自的滕近辉同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呢?生命季刊可以肯定走双轨的滕近辉和葛培理,我们为什么还要坚持走这条孤单的、分别为圣的家庭教会路线呢?我们是不是太极端了呢?” 因此,“生命季刊”无形中“促进了”(太轻描淡写了)应该说是推波助澜、大大地推动了中国的“第三势力”的发展。 这里没有资料,没有根据,只是作者的“设想”或“感觉”。“如今葛培理妥协的面酵,已经在中国发起来了”,除了这句结论式的话,找不到支持这个结论的事实根据。使人不禁要问:葛培理与“中国的第三势力”到底是什么关系?除了十多年前葛氏访问中国外,他“如今”到底如何在中国推动“三势”?几位老传道人及《生命季刊》又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推动了“三势”?文中都没有说明。 陈鸽弟兄的文中还有: 2003年,“生命季刊”主办的“中国福音大会”中,又邀请了滕近辉和家庭教会领袖李慕圣、谢模善、等主讲。在大会的光盘VCD上,有他们三人一同带领聚会祷告的合影。这传达的是什么信息呢? 这表明走三自路线、双轨路线、和家庭教会路线的弟兄可以放下“歧见”彼此同工合作。换言之,这表明了“生命季刊”支持“第三路线”(三势)。一张照片,包含着千言万语;无声胜有声。“生命季刊”在默默地推动第三势力。 这样的解读实在让人联想到“莫须有”几个字。2003年的福音大会,所有的讲员都在传讲“十字架”的信息,凡是出席大会的弟兄姊妹及看过光盘的弟兄姊妹,都可以从会议的内容中清楚知道大会是传“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的大会,是清楚的家庭教会立场。那张照片是大家一起在领圣餐,纪念主为我们罪人流血舍命。陈鸽弟兄却从这张照片解读出“季刊在默默地推动第三势力”。退一万步讲,如果季刊要真的“推动第三势力”,又何必用“一张照片”“默默地推动”,而且只让陈鸽弟兄自己看得出来,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坦率地说,在读陈鸽弟兄文章时,我为他的对主的忠心和爱主的心感恩;虽然他批评了季刊,我并不为此生气,因为知道他是出于爱护的心。但使我难过的是陈鸽弟兄书写此文时的思维方式。为真理儆醒是好的,但采用的方法却与中国文革时代的方法(“睁大眼睛寻找阶级敌人”、“上纲上线”)非常雷同,而不是“凭爱心说诚实话”。 陈鸽弟兄还在等待着我们“悔改”。我们是在悔改,每天我们都在主前认罪悔改,我们认自己不忠心、不爱主的罪,认自己凭血气的罪,认自己常软弱、常失职的罪,认自己的旧性情常常在里面发动的罪。我们是不完全的,由于我们的不完全而给神的事工带来了亏损,这个罪我们是要认的。但如果陈鸽弟兄盼望我们认“推动第三势力”的罪,认“走第三条路”的罪,这个“罪”我们无法认。我们不能因为为了使陈鸽弟兄满意就认自己没有的罪。主观上,我们从来都没有“推动第三势力”的意念,客观上,我们从没有看到季刊“推动三势”的事实。这个“罪”我们如何认呢? 3、陈鸽弟兄和迦南姊妹是我挚爱的弟兄姊妹,我深信我们是同走十字架道路的人,只是我们双方的方法可能有所不同。我们的方法可能是更多一些包容,陈鸽弟兄则可能是更严格一些。2005年中国祷告会上,一位牧师讲过这样的一个故事: 风对太阳说:看,地上那个人,我要让他脱下他的棉袄!于是,风拼命吹,结果是那人把棉袄裹得更紧!太阳说:看我的吧。大风退去,太阳温暖地照在那个行人身上,一会儿功夫,那人就脱掉棉袄了。 在主内弟兄姊妹之间,在十字架道路的同路人中,若有什么分歧、不同,或若看到同行的弟兄有软弱,是应该送去一份温暖、还是吹去一阵冷风?十字架的道路上,弟兄姊妹是应该彼此扶持、同心前行,还是为枝节的问题纠缠不休、内耗不止?
收刀入鞘吧,我的弟兄!转过身去,看—— 亲爱的弟兄 这已是最后的一段路程 撒旦的气势更加凌厉 福音的号角响彻天空 我们要意念相同 爱心相通 遥相呼应 打胜这场属灵的战争 麦秋已经过去 夏令已经完毕 晨星即将出现 时间更加紧急 到处是马其顿的呼声 到处是同工们的呼吁 我们哪有那么多的空间 唉声叹气 自怜自惜 哪有那么多的余力 争论不休 内战不息 我们都是神的儿女 我们都是姊妹兄弟 我们乃是基督的身体 我们乃是基督的军旅 我们要把基督的旌旗高高地举起 我们要把基督的福音直传到地极 (节录自边云波伯伯长诗《最后的路程》) 愿神大大祝福陈鸽弟兄、迦南姊妹! 主内 Esther 生命季刊编辑

“论以滕近辉牧师为代表的双轨路线”
陈鸽致《生命季刊》

谢谢《生命季刊》给我的回应,我不怀疑你们的真诚,也请不要认为我没“凭爱心说诚实话”。你说我“上纲上线”时,正在论断我的心(林前4:3-5)。正如你所说的:“这在主内是断断不可的。” 然而我不怪你们,因为你们还没看见我所看见的严重性。亲爱的弟兄,让我们在主里的讨论不要降格了,我们今天不是因着个人恩怨,乃是为了神的国度。

从私人感情来讲,我舍不得对你们说一句重话,因我们同是主内肢体,共有一个目标,都是为着荣神益人。其实,我们在主里很爱你们,正如你们爱我们一样,这是我们的良心可以共证的。

然而,你我之间的确有明显的分歧,症结在于如何看待“双轨”的问题。你们认为这是“枝节”小事,我却认为事关重大。你们认为不值得“内耗不止”,我却认为要竭力争辩(不是与你们个人,乃是为真道的缘故)。你们认为这不是犯“罪”,我却坚持这是“妥协”,是大大得罪神的,而且这一点“面酵”(加5:9),可以导致可怕的后果。这是你我分歧的关键。

如果“双轨路线”(即:同时在“家庭教会”和“三自会”服侍)不是犯罪、仅仅是“软弱”而已,那么,的确我是在无事生非、小题大做了。正如你们说的:我在“睁大眼睛寻找阶级敌人”,更强加于人“莫须有”的罪名,那么我的罪过就大了,我真该谦卑悔改了;反之,如果“双轨路线”在神眼里是妥协犯罪的话,那么,《生命季刊》(正如我所说的)就在“滕近辉的罪上有份”;那么,你们确实偏离了十字架的窄路,更在无形之中大大地推动了中国的“第三势力”。若是这样,你们就当认罪悔改了。总之,你我争论的焦点是:“到底以滕近辉为代表的双轨路线是妥协犯罪吗?我们应当如何对待他呢?”

正如你们说的:「我们和陈鸽弟兄的不同之处是如何对待滕近辉牧师……。陈鸽弟兄指出,(我们对滕牧师)“这样的包庇,就是在他的罪上有份”,问题是,我们认为滕牧师在“三自”问题上是“认识不清”,最多算是“软弱”,不能算是“罪”。……我们可以不可以请滕牧师作《生命季刊》的顾问,不是一个绝对的“对”与“错”的问题……。」所以,你们总结:「我深信我们是同走十字架道路的人,只是我们双方的方法可能有所不同。我们的方法可能是更多一些包容,陈鸽弟兄则可能是更严格一些。」最后,你们用了一个生动的比喻:把我比作“冷风吹”、你们比作“暖阳晒”。你们认为:双方都用心良苦,然而你们的方法更有果效。

《生命季刊》认为滕近辉所代表的“双轨路线”是可以包容的。你们说:“我们希望能够多为滕牧师提供机会让他认识“三自”的本质,也多有机会接触家庭教会信徒,以便了解实情,受一些正面影响。我们求神自己光照他的仆人有一天能改变立场。”这是你们的“暖阳晒”政策。

现在,让我来解释一下我的“冷风吹”政策:其实,并不象你们想象的那样一刀切“不来往、划清界线”,那么机械化、简单化。当然,我们要帮助人,不论是主内弟兄还是外邦人,三自里的或三自外的,我们都要爱(太22:37-40),这是基督徒都同意的。然而,在爱与帮助的同时,圣经给了我们一些原则,超越了真理的界限,就是自作聪明、溺爱、包庇、得罪神了。在圣经中“爱心”和“真理”并不矛盾,乃是并行的(约二1-6)。爱是“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林前13:6)

在“金牛教”(分析“三自会”的光盘)中,我已阐明了我的观点。没错,正如你们所说,这不是个“绝对”的问题。圣经中没明说:“你一定不可去三自会帮助人。” 但我们好心“帮助”所导致的后果是什么?是把“三自”里面的糊涂人(不明“三自”本质的人)带出来呢?还是把“三自”外面的糊涂人引进去呢?我们费财费力去三自服侍,结果是引人归正呢?还是绊倒别人呢?尽管“凡事(不犯罪的事)都可行”,但总要荣神、益人,更不要绊倒他人(林前 6:12;10:23,31;太 18:7;罗 14:21)。

正如你们说的:“滕牧师在对待国内「三自」问题上的观点,代表着海外一大批弟兄姊妹。这一批弟兄姊妹非常单纯、爱主,但由于对中国历史、中国政治文化背景的复杂性缺乏了解,他们看到了局部的、表面的现象(「三自」教会中有真信的人,有需要),就以为「神为我开门了」,就进去服事。服事的结果是双重的,表面上似乎有果效,实际上被利用……。”是的,不明真相的人一看:“瞧!大布道家葛培理(或某某海外华人牧师)都来三自服侍,那么肯定三自没错。”于是,一方面:三自内部的糊涂人就更加坚定地留下来,另一方面:三自外头的糊涂人也被吸引进去。第三方面,海外的糊涂人,也更加分不清真假了,因此就误导了许多的人,这不是得罪神吗?“只是你们要谨慎,恐怕你们这自由竟成了那软弱人的绊脚石。……因此,基督为他死的那软弱弟兄,也就因你的知识沉沦了。你们这样得罪弟兄们,伤了他们软弱的良心,就是得罪基督。”(林前 8:9-12)

那么,是否我们绝对不能去三自服侍呢?不是的!90年代,浙江有一号称全国最大的“三自会”邀请我去讲道。我提出三个条件:1、不暴露海外身份,2、不公开站三自讲台(免得被利用、成为统战工具);3、我要揭发三自的错谬。他们考虑再三,不敢接待,只让我私下与十多个主要同工“分享”,结果,感谢主,一些人因此清醒过来。我还认识一个东北的传道人(我们一起同工多年),他专门进入“三自”,揭发他们的虚谎,将成百上千的信徒救出狼圈。但这位弟兄曾多次被捕,如今还在狱中。

这样“深入虎穴”的卫道士实在不多,需要有神赐的胆量、受苦的心志、“又当自己小小,恐怕也被引诱。”(加 6:1)正如(犹 23)所说的:“有些人你们要从火中抢出来,搭救他们;有些人你们要存惧怕的心怜悯他们,连那被情欲沾染的衣服也当厌恶。” “……不要沾不洁净的物。”(林后 6:17)当我们闯入虎穴、抢救迷羊时,要存“惧怕的心”“自己小心”,战战兢兢,免得沾染了污秽。别人没救成,反玷污了自己。

所以,一般情况下,不论国内或海外的弟兄,都不该去“三自”服侍,因为你去了,会把真假的界限混淆了,就把外面的糊涂人带进去,越帮越忙、绊倒多人。然而,在特殊情况下,如果你有主的呼召和带领,你可以进去,把里面的糊涂人领出来。但作好准备:你要付出代价、为义受苦。(这就是我所谓的“冷风吹”政策。)

亲爱的“海外双轨”和“国内三势”弟兄姊妹,不要以为“单纯、爱主”就够了。大卫怀着纯正的动机、兴高彩烈地将约柜用牛车运回耶路撒冷,结果乌撒当场被神击打而死(代上 13)。为什么?大卫百思不解,“乌撒不过想帮神一把!我的心是好的啊!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上纲上线、打的那么重呢?” 因为你的方法错了,你违背了律法的原则。要知道这是圣工啊,容不得半点闪失,神是轻慢不得的,千万不要伸出乌撒的手!”(这就是我的“冷风吹”。)

其实,你的“暖阳晒”,我的“冷风吹”,哪个方法好?哪个更有效?都不重要,关键在于神的方法是什么?神的话语怎么说?

圣经说:“你们和不信的原不相配,不可同负一轭。……你们「务要」从他们中间出来,与他们分别,不要沾不洁净的物……这是全能的主说的。” (林后 6:14、17-18)注意,圣灵说:“务要”!这不是个建议,乃是个命令;不是个选择,乃是个“必须”。

属神的儿女啊!你们“务要”出来,不可与他们联合,不可沾染他们的污秽!这是“全能的主”的命令,天上的“圣旨驾到”,我们岂敢违令!不论任何人(老仆人、大牧师、布道家、平信徒),人人都当顺服,“因为神不偏待人。”(罗 2:11)

王明道先生,早在50年前“我们是为了信仰”一文中就说的很明白:「……我们又看见一件极令人悲痛的事,就是还有一些笃信圣经的信徒,既明白了真道和伪道的分别,却仍与那些讲伪道的假师傅和他们掌权的团体联合。如果这些信徒并未明白伪道的错误,他们这样作,我一点不责备他们;但如今他们清楚明白了假师傅的伪道,是怎样错误,是怎样危险,却仍然与这些假师傅和他们掌权的团体联合,这真是不可宽恕的事了。」

王明道又继续说:「岂止于许多信徒这样作呢?许多为神作工的人,和许多自命为信仰纯正的教会的领袖,不也常这样作么?……圣经中有一段严重的教训,告诉我们应当怎样远离那些背弃真道、传错谬道理的人说:“凡越过基督的教训,不常守着的,就没有神;常守这教训的,就有父又有子。若有人到你们那里,不是传这教训,不要接他到家里,也不要问他的安。因为问他的安,就是在他的恶上有分。”(约二 9-11)向那迷惑人的假师傅问安,就在他的恶行上有分,何况与他们联合,或参与他们的聚会,或请他们讲道,或送学生到他们面前受教,在神面前真是大恶了。」

这正是滕近辉牧师所作的,但他的手法比较隐藏。不象葛培理,滕近辉不明目张胆地与假师傅合作。1988年,他陪同葛培理牧师一起访华,作他的翻译,与假师傅掌权的“三自会”友好访问。后来,当他在香港“建道神学院”任院长时,他接待了丁光训,又默许神学院与“三自”建交。不但如此,身为“宣道会”的主席,他更容让他的教会与“三自”联合。表面上,滕牧师似乎“洁身自爱”,不直接去“三自会”服侍,但他却“睁知眼、闭只眼”任凭神交付给他的群羊去与三自联合。试问,滕牧师能象彼拉多一样:洗个手就了事了吗?

你们说:“滕牧师身在海外,不清楚情况,这不是罪。”真的吗?连平信徒,甚至一些外邦人都看透了“三自”的错谬,难道德高望重的滕牧师却看不见吗?身为老前辈,难道他没有看过王明道写的“我们是为了信仰”吗?身为“宣道会”主席,难道他不知道“为自己谨慎,也为全群谨慎”吗(徒 20:28)?身为《生命季刊》首席顾问,难道他没有读过“一个不信派的标本”吗?难道他还需要你们来告诉他:“丁光训是只老狐狸;三自会是个大异端;要小心”吗?难道他这个属灵顾问,在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需要你们来指点他吗?到底谁作谁的“顾问”呢?

其实,滕近辉明知“三自会”的错谬,但他却容让神交付给他照管的“建道神学院”和“宣道会”成千上万的信徒走上“双轨”路线,而他自己却明哲保身、隔岸观火、沉默不语,岂有此理呢?岂不知守望者要“吹角警戒众民”吗?你若吹了号,别人不听,那么罪不在你身上;但你若闭口不言,那么神就“要向你讨他丧命的罪。”(结 33:1-9)“人被拉到死地,你要解救;人将被杀,你须拦阻。你若说:“这事我未曾知道”,那衡量人心的,岂不明白吗?保守你命的岂不知道吗?他岂不按各人所行的报应各人吗?”(箴言 24:11-12)

既然“滕牧师在海外数十家机构、杂志、报纸担任顾问或名誉职务……”,为什么他不吹角呢?难道“主席、顾问”只是个空洞的头衔吗?滕近辉身为神家的守望者,却开闸放洪,引狼入室,他岂可推托责任呢?可叹啊!海外人喜欢邀请这些“糊涂名望人”,来赞助他们的糊涂事工。(这不是我打击面太广;而是海外的糊涂人太多。所以,才有这么多人倒向“双轨”;如果把这些信徒放在国内,恐怕他们早就挂牌登记了。)但愿有人能够听见号角,清醒过来,不要以为找这些不能叫唤的“哑巴狗”(赛 56:10)来看门,就稳妥了。(我知道我会得罪许多人,但神知道我是否“凭爱心说诚实话”。)

正如我2003年11月写给你们的信中所言:「《生命季刊》的顾问当中,滕近辉是排列在首位的。然而……他所属的“宣道会”对“三自”的态度是公开、友好、互往的,却以“家庭教会”为“非法宗教活动”。既然《生命季刊》将“滕近辉”牧师列在顾问的首席,并邀请他作大会的主要讲员,这具有代表性的意义,意味着《生命季刊》同意、或至少包容他对“三自”的立场。这是我们所不能苟同的。当然,滕牧师是我们主内的弟兄,他在神学上的造诣是我们望尘莫及的。然而,他所选择的(双轨)服事道路,却是错误的。我们不能因着一个人的名望,就纵容他的妥协、附和他的立场……。我们知道公开点名,指出教会中“名望人”的错误,是一件需要极其谨慎而行的事,因往往给教会带来的不是益处,乃是混乱、纷争、与亏损。然而,今天我们不是抱着自以为义、居高临下,惟恐天下不乱的心态来指责滕牧师的不是,乃是怀着沉痛的心情,迫不得已,说出在我们心中压积已久的话:“名望人”执迷不悟的妥协给教会带来的亏损实在是大。」

那时我说了,如今我再说:「是的,我们公开指正他固然无益,然而,(你们《生命季刊》)若无视他原则性的错误,继续让他作“顾问”,更继续请他作主讲,给教会带来亏损、困惑、和混乱,更是严重。若我们讲的是“十字架”的窄路,走的却是与世妥协的宽路,这岂不要误导人吗?」

当时你们回信说:“海外有許多教會、許多機構對國內的情況不瞭解,他們有許多糊涂認識,有時作出的事情讓我們感到痛心。但我們除了為他們禱告,求聖靈感動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

今天你们仍然说:“如何对待……「双轨」路线的弟兄姊妹?我们的态度是包容,为他们祷告,相信神会带领他们慢慢认清真相。这些弟兄姊妹不是“犯罪”,而是认识不清,我们不能因此和他们“不来往”,而是要尽力作工作,使他们慢慢看清真相。”

当时和现在,我的回答都是一样(引用我两年前的回信):「其实《生命季刊》已经做了不少善工,例如“李信源”所写的批判丁光训的文章,还有您们所刊载的美好的见证,正在帮助许多人认识三自的实质。然而,在滕牧师的问题上,您们却有“双重标准”之嫌。一方面,您们反对“三自”,另一方面却用一位在三自问题上含糊不清的弟兄打招牌。这样做,实有所抵消了前所做的善工。……若《生命季刊》让滕牧师继续作首席顾问和大会主讲,那么,那些对三自问题不清的弟兄们,恐怕永远也不会明白过来。」

亲爱的弟兄,你们应该利用神给你们的机会(帖4:14),藉着《生命季刊》的出口,“凭爱心说诚实话”,劝戒迷途的弟兄,回归十字架的正道;而不是为他们托辞说:“这不是罪,让他作顾问也不是绝对的对错问题!”

弟兄啊,你们早年让滕近辉作“顾问”,因为不明白“双轨”错误的严重性,还有情可原。但这两、三年来,我多次去信进谏。(还有其他主内肢体,也不约而同地提醒你们。)然而,你们一次次回答说:“谢谢弟兄提醒”;但事实上,却依然故我,继续纵容走“双轨”的滕近辉在“家庭教会”中领会,如今你们更推托说:“我们希望能够多为滕牧师提供机会让他……接触家庭教会信徒,以便了解实情,受一些正面影响。”(起初你们还连连道歉,如今竟然理由充分;我反倒成了“误导人”的罪魁祸首了。)

既然你们对妥协的滕近辉不断包庇,因此混淆了家庭教会所持守的十架道路,我也必须加重分量,公开地指正你们。亲爱弟兄啊,其实你们并非不知道,你们明明知道:滕近辉明知“三自”的危害性,却屡劝不听、假装不知,而你们还推托说他在“三自”问题上是“认识不清”,最多算是“软弱”,不能算是“罪”;你们岂不是在包庇他的罪恶,更在他的罪上有分吗?

这可不是红卫兵文革中的“上纲上线”,这乃是按着圣经“用爱心说诚实话”(弗 4:15)。爱之深、责之切(多1:13)。请不要颠倒是非!我并没有误导任何人,你们才误导许多人呢(王上18:17-18)。我也没有无中生有、挑起争端,可知你们有如水壶中的活青蛙,一息尚存,即将清炖,还不知不觉,因你们已经适应了徐徐上升的水温,适应了北美“妥协派”的大气候!你们以为我在叫唤不休“内耗不止”,岂不知你们自己的危机吗?切盼弟兄回转,免得高举着“十字架”的旗帜,却走向妥协的道路,误导许多的弟兄。 愿主名得着荣耀,主内,陈鸽(2006-7-17)
后记: 我们纪念王明道的忠贞,
就当持守他所走的道路。

(希伯来 13:7-8)“从前引导你们、传神之道给你们的人,你们要想念他们,效法他们的信心,留心看他们为人的结局。耶稣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惟有主耶稣基督是十全十美、永不改变的,但那些忠心跟随主、如云彩般的见证人,我们也当想念、效法。

中国教会中,我最敬佩的三个仆人,就是王明道、宋尚节、和吴维尊(中国的以巴弗),因他们言行一致、善始善终。虽然王明道曾经有过失足、软弱,但他坦诚、透亮,勇于认错、归正。他打了那美好的仗、守住了所信的道(提后4:7)。我欣赏他的一身正气、磊磊光明,更愿意追随他佳美的脚踪,就是他不惜23年牢狱代价所持守的十架道路。

戴德生的后代,戴绍真牧师所写的“真理勇士”一文中,最后记载了一个效法先贤的好榜样(转载引用如下):「当时控诉运动搞得人人自危,毁坏了人与人之间的互相信任原则,有的地方为了自我保护,甚至安排人在大会上高喊:“王明道反动不反动?”底下群体便大喊:“反动!”“王明道该杀不该杀!”底下就说:“该杀!”江苏省徐州教会对王明道的控诉大会也如法炮制,当会议主持人高喊:“王明道该不该枪毙?底下的说“该!”台上继续问:“同意枪毙王明道的请举手!”那位主持人看了四周早已组织好的人,接着便说:“好!一致通过!”当时,有一个家住徐州关家庄的,名叫关品鹤的信徒站立起来说:“这儿有个人没有举手,怎么能说一致通过呢?”结果,他为这句话付出了七年牢狱生活的代价。关品鹤真义士也!」是的,关氏大无畏、不妥协的忠烈精神,实在彰显了王明道的风范。真是好样的!

然而,可叹!今天却有不少人,打着王明道的幌子,偏行己路、掩过饰非。亚伯拉罕的子孙(犹太人),不一定都有亚伯拉罕的信心。西方多少“路德宗”(Lutheran Church)的教徒,早就背叛了马丁路德的信仰;因“约翰卫斯理”(18 世纪英美大复兴中神所重用的仆人)创立的“卫理宗”(Wesleyan Church)其中大多数,已经离经叛道、接受了自由派神学;追随加尔文(John Calvin)的“改革宗”,不少也改辕易辙、名不副实了;以“富勒”(Fuller:一个忠心的美国传道人)为名的美国加州神学院,走的却是“新福音派”的妥协之路。若这些先圣先贤们可以从坟墓中翻身的话,他们可能早就站出来,见证这些“不肖子孙”盗名欺世的罪孽。 更可怕的是当那日,许多人要说:“主啊,主啊,我们奉你的名……。”主就明明告诉他们说:“我从来不认识你们,你们这些作恶的人,离开我去吧!”(参:太 7:22-23)

邓可以打着毛的招牌,走一条新路;我们却不能高举着王明道的旗帜,另走一条妥协的、双轨或三势的道路,因这古旧的十字架,不会因着时代而变迁。这条路是耶稣走过的路;这条路也是先圣先贤们走过的路,这条路更是我们必须持守到底的路,愿主帮助我们,至死忠心。

(希伯来 13:18)“请你们为我们祷告,因我们自觉良心无亏,愿意凡事按正道而行。” (陈鸽 2006\8\16)
















五十年后
(不同的世代,同样的考验。)

王明道时烈日晒;如今更有荆棘挤。
当日撒旦如吼狮;如今狡如毒蛇嘶。
当日明枪迎面袭;如今暗箭背后击。
当日牢狱严威逼;如今名利糖衣迷。
当日腥风又血雨;如今香风混毒雾。
当日逼你入三自;如今诱你走三势。

当日迫你负一轭;如今引你双轨行。
当日统战宗教法;如今政治宣传经。
当日前辈贾玉铭;如今名牧滕近辉。
当日扑倒杨绍唐;如今站立有何几?
当日英雄奋勇起;如今忠良在哪里?
当日义人沉默了;如今七千何处觅?

当日众民走迷离,撒都家族尽忠职。
如今时代虽变迁,愿对主爱永不移。
惟愿追随先贤行,再献余生作活祭。
不愿宗教舞台上,争权夺位占土地。
愿在灵战最前线,鞠躬尽瘁尽忠心。
愿主宝血常覆庇,炼净成为中流砥。

“你把旌旗赐给敬畏你的人,可以为真理扬起来。”(诗篇 60:4)陈鸽(2006-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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